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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遗自

木遗自

 

【涉友涉】悬溺(下)

演员涉&大学生友也,一些很俗套的娱乐圈剧情,深夜混乱写作,bug什么的等之后合成上中下时再修,人物ooc预警。上和中见合集。




    从深夜到日出需要六到七个小时,而从日出到清晨只需要一个小时不到。

    太快了,真白友也想,快到根本来不及想日日树前辈刚才提问的答案是什么。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只试图追随日日树而去的鸽子。

    “明明是我救了你一命,要好好记得我的恩情啊。”真白友也无奈地对鸽子说道,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鸽子脚上的伤口。

    这时候他才发现,不到一周的时间,鸽子的伤已经痊愈了。

    “真是amaging。”真白友也情不自禁地开口说道。

    不对!

    下一秒,他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对,这根本不是我的台词,他立刻意识到,这明明是日日树前辈的台词才对。

    被彻底影响了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窗外是冬日难得的晴天,那个在他的注视下跃出地平线的太阳,此刻正尽职尽责地散发着光热,鸽子在他的手中扑腾,真白友也知道,只要他一放手,这只鸽子就会立刻飞往无边的天空中。

    “虽然当时和日日树前辈说的是等鸽子伤好了就放生,但是现在又有点舍不得了。”真白友也有些苦恼地摇摇头“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啊,都还没来得及给你起个名字。”

    鸽子理所当然地没有听懂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挣脱友也的手。

    真白友也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手一松,那道白色的身影就立刻冲了出去,消失在青天之中。


    鸽子飞走了。


    如果这是一部电影的话,真白友也想,那么这应该就是故事结尾的象征了吧。

    关于日日树涉的一切痕迹都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只有在娱乐新闻上才能看见他的近况,似乎是在东京拍最后几幕戏。

    但不管怎么样,作为电影的主人公,此刻就应当收拾行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虽然自己随便怎么看,也不像是主人公的样子就是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真白友也度过了平静的一周,没有人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只有紫之创有一次惊讶地说道,友也君,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失眠。

有吗?

    嗯。紫之创担心地点点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这么明显吗?我没有失眠啦,只是一直在做梦。

    至于梦见了什么,那就是不可以说的事情了。真白友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他梦见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雪地,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太阳,还有在天空和雪原之间飞舞的白鸽。

    那么真白友也在哪里呢?在梦中,这似乎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他或许只是在这片天地之外,看着所有的一切。

    就像日日树涉说的,他是最好的观众。

    哪怕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梦中的雪原就会挂起暴风,那只鸽子也会迷失在风雪之中。

    一次又一次,他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但这一次,梦却被打断了。

    真白友也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手机正在不停地震动,一条条的消息不断在屏幕上弹出。

    那是什么?

    真白友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不然怎么会看见自己和日日树涉的照片出现在新闻头条上呢?

    而且配文更是荒诞得有些可笑。什么日日树涉被曝恋情,知名影帝竟是同性恋。

    啊,我懂了,我一定是还在做梦。真白友也自言自语道,准备倒下再睡一会。

    但手机又急不可耐地响了起来。看清来电人后,真白友也才开始感到一点真实感。

    “创……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吗?”

    “友也,你看见我发给你的消息了吗?”紫之创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

    “消息?什么消息。”真白友也看了手机,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些荒诞的新闻还好好地待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并没有像梦境一样消失,而它们的发信人,正是紫之创。

    “友也,你听我说,这几天不要出门,我刚刚去你家楼下看了一下,几乎快被记者包围了,老师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

    紫之创还在飞快地说着什么,但真白友也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几条新闻,新闻并没有写他的名字,甚至还很贴心地为他打了码,但日日树涉的样貌确实一清二楚地被照了下来,他甚至能认出来,这正是一周前,日日树涉来他家楼下找他的打扮。

    一股寒意从真白友也的心中升腾起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梦中的暴风雪在此刻仿佛有了实体,肆虐在这狭小的房间中。


    暴风雪要来了。

 

   冷静冷静。真白友也对自己说,强迫自己深呼吸了几次。那些记者应当只是认出了这个地方,除了创这样对自己极为熟悉的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凭借几张打了码的照片认出自己来。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个房间里,不再次出现在那些记者的视线之内,这场风波就不会波及到自己。

    但是,难道就要这样看着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不甘心啊,早知道就该留下日日树前辈的联系方式了,明明有自己的原因,现在却完全变成局外人了。”真白友也苦恼地盯着厚重的窗帘,自言自语道,“虽然创说楼下都是记者,但是看一眼应该没有关系吧。”

    总之先看看情况,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抱着这样的想法,真白友也拉开了窗帘。

    楼下果然很热闹,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有气愤的粉丝,还有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简直比自己想的还要糟糕。

    “这么多人,自己走出去肯定会被认出来吧,要是能像电影那样,找到一条密道或者是后门就好了,但是……”

    “日日树前辈那边怎么样了呢?”

    正在思索的时候,真白友也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强光闪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却发现一个记者模样的人正站在路灯下,举着摄影机对着他。

不好,被拍了!他立刻警觉起来,合上了窗帘,余光却看到那偷拍人正微笑着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真白友也觉得那个笑容有些熟悉。

    像是日日树前辈一样。

    不对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呢。真白友也飞快地否定到,日日树前辈现在应该在东京才对,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回到这里。

    但是万一呢。一个声音在真白友也心中顽强地响了起来,万一他就是日日树呢?

    真白友也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这次却看见那个人正在朝他挥手。

    再见了。不知为什么,真白友也觉得那个人一定在说着类似的话。

    按照礼节的话,或许自己也应该挥手告别才对。真白友也想。


    但是……


    开什么玩笑!现在怎么是告别的时候!


    真白友也怀着十分的担忧和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还顺便拿上了一件厚外套。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那个人绝对是日日树涉,除了他以外,没有人会在穿着一件衬衫就站在冬天的雪地里,没有人会在他拉开窗帘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更没有人会带着那种悲伤的笑容,站在一周前他们相遇的路灯下,冲他挥手告别。

    所以说,不要擅自定下结局啊,就算我只是个观众,也应该听听观众的意见吧。真白友也在奔跑中无声地控诉道。

    更何况,自己现在也不是观众了。真白友也想起了自己刚才下楼时一阵诡异的沉默,以及随之而来的噼里啪啦的照相机的声音,或许等到明天,哦,不对,应该就是几分钟之后,自己的高清照片就会和日日树一起出现在新闻中,标题就是日日树涉恋人高清照曝光。

    不过那些记者大概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甚至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吧。真白友也停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人跟丢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日日树涉有多少中方式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就有多少种方式从他的视线中离开。

    于是眼前就只剩下了空无一人的公路,紧闭着门窗的店铺,还有天空中一轮明亮到不真实的月亮。


   等等,那是什么?


    真白友也抬起头盯着那个常识中应该是月亮的东西,却发现它正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近到他几乎能看到月亮下的人影。

    不对,真白友也试图理解眼前的状况,那好像并不是什么月亮,而是一个发光的热气球,而热气球下面的,正是……

    “日日树前辈。”他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情形,开始怀疑这是否是自己的又一个梦境。



    “AMAGING!”日日树涉用自己高亢的声音将真白友也从呆滞中唤醒了过来,“发现一只没有回家的小兔子,是迷路的小兔子,还是没有家的小兔子呢?哼哼哼,真是有趣。”

    “小兔子……指的是我吗?”真白友也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运转不过来。

而日日树涉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把一朵玫瑰放进了真白友也的手里。

    “如果这里没有鬼神的话,那么确实只是有我和友也君两个人呢。”

    真白友也看着自己手中的玫瑰,明明是冬天,但它却依然如火焰一般燃烧着。

    像是魔法一样。

    “不要擅自给我安上奇怪的设定啊。”真白友也皱着眉头,开口时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你明明知道,我是追着你出来的吧。”

不能再说了,真白友也想,再说下去,恐怕自己会哭出来,可是有什么好哭的呢,有什么好悲伤的呢。


    偏偏这时候,日日树涉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想到哦。”

    "我没有想到友也君会追上来。不如说,连友也君会认出我这件事,就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呢。”


    一片寂静。

    突然日日树涉笑了一下,“原来如此,让观众感到伤心,是我这个演员的失职呢。”说完,趁真白友也还没反应过来,便伸手将他抱进了热气球中。

    “你你你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真白友也差点没站稳,所幸日日树涉及时捞住了他。

    “那么作为道歉,就由我带你看一看这座城市的夜景吧。”

    日日树涉一边说一边操纵着热气球升往高空,“夜晚的灯光,会暴露很多事情呢,明亮的地方是城市,黑暗的地方是乡村,而在明与暗的交界线……”

    “是那条江。”一直沉默不语的真白友也突然开口说道,“我之前是在那里看见的你。”

    “啊,真是令人怀念,明明才是一周前的事情,却像是发生在遥远的曾经一样。”日日树涉感叹道。


    “其实,伤心的不止是观众吧。”真白友也突然说道。


    “……友也君比我想的要敏锐呢。”日日树涉沉默了一下,才笑着说道。


    “我只是刚才突然想到,如果,连局外的观众都已经感受到了悲伤的话,那么身处其中的演员或许承受着百倍于我的情绪也不一定,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这条江边吗,或许那个时候,你就已经……”


    说到最后,真白友也发现自己已经说不下去了,自己早就应该发现的,他想,眼前这个人,表现出来的,和本质上的,或许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样子,那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悲伤,都堆积在那副厚重的假面下,明明那么多次,自己都快要发现了,但是却一次都没有抓住过。


    “日日树前辈在拍的戏是怎样的戏呢。”真白友也问道。

    他当然知道那是一部怎样的戏,日日树曾经对他讲过完整的剧情,但此刻,他想要的是另一个答案,一个让他不惜毁掉自己前途也要沉浸至此的答案。


    “嗯,让我想一想,要怎么回答才好。”日日树涉慢慢收敛了笑容,沉思了一会,回答道:“与其说是戏,不如说是另一个人的心呢,简而言之,几乎算是用生命创作出来的东西吧。”

    “这样啊。”真白友也轻轻地说道。

    他开始觉得冷了,或许是离江边越来越近的原因。真白友也又一次想起了他和日日树涉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的日日树涉面无表情地站在江边听着真白友也的劝告,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那真的是日日树涉吗?还是名叫日日树涉的人所扮演的角色呢,在那之后呢,自己看到的,属于日日树涉的,又有多少呢?

    “友也君。”一个声音打断了真白友也的头脑风暴,“有问题就要问出来哦,尤其是知晓问题答案的人就站在你面前的时候。”

    “我只有一个问题。”真白友也缓缓开口道,其实他有一大堆问题,但是他规定自己只能问一个,问的越多,或许只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那么,我保证如实作答。”日日树涉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地说:“要问我的经历吗?还是要问我会不会留下来呢?还是想要知道我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样的呢?”

    “……你好烦。”真白友也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听好了,我的问题,只有一个。”

    “你会游泳吗?”

    “?”纵然是日日树涉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让真白友也有些莫名的得意,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友也的意思。

    “会哦。友也想现在下去游泳吗。”

    “这就不必了。”真白友也果断地拒绝道,但整个人却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来。

    果然,是在演戏吧,他想,从和自己一见面开始,这个人就在扮演那个古怪的剧本里的角色了,所以才会说自己是观众什么的。

    正在这样想的时候,他却觉得身体一轻,下一秒,身体仿佛跌入了一团柔软的云朵里。


    啊,不对,自己是被日日树前辈抱住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不知为何,对方却始终没有放手。

    “买一送一,友也君,可以再提一个问题哦。”日日树涉在他耳边说道。


    “没有问题了!”真白友也大声地说道,像是在宣布什么事情一样,“啊啊,真要说的话,你明明会游泳,为什么之前还要让我拼命地拉你上岸啊,自己游上来不好吗。”

    这不是提问,只是在单纯的埋怨而已,但出乎意料地,他却听到了日日树涉的回答。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嘛,第一次碰到有人想要救我。”日日树涉像是撒娇一般说道。


    “第一次什么的,正常人也很难碰到需要别人来救自己的情况吧。”真白友也无奈地说道,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你!”


   “所以,友也君觉得我是什么呢?是剧本里的角色?是不存在于世的演员?还是天空中的魔术师?”他问道。

    是什么呢?

    那时候,你是在向我求救吗?

    不知道,一大堆的问题,应该多问几次的。

 

    真白友也觉得自己脑袋中一片混乱,偏偏某人还在火上浇油,不断变出玫瑰和鸽子,甚至试图用自己的头发缠住友也的手。

    “不管怎么说,总之至少有一点,我可以确信,你是日日树涉,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所看见的,都是日日树涉,对吧。”

    最后,真白友也破罐破摔地说道。

    但出乎意料地,却得到了日日树涉的赞同。

    “不过有一点需要更正。”他说道:“不止是日日树涉,而是你的日日树涉哦。”


    你的日日树涉?我的?什么意思?真白友也正想开口问道。

    但那话没有说出口,日日树涉无声地解答了他悬在口中的问题。


    用一个吻。

 

   真白友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尽在咫尺的脸庞,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正在热气球中,正在和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接吻,但是,几乎是不可抑制地,他恍惚中觉得自己漂浮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全身被白云包裹着,温暖的,柔软的,潮湿的,没有记者,没有摄像头,没有古怪的剧本,只有自己和日日树涉,还有这片无边的天空。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日日树涉会和自己回家,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看日出,为什么会不厌其烦地想他讲剧本。


    如果感到悲伤的不止自己一个人,那么不愿离开的也不会只有他一个。

    演员需要观众,但为什么他会是最好的观众呢?明明自己对于戏剧理论一窍不通,就连电影也几乎看的外国电影。

   所以不是演员需要观众,而是……


    日日树涉需要真白友也,对吗?

    真白友也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捉住了什么,那只从他手中飞走的鸽子,此刻又盘旋在他的身边,每一片羽毛上都泛着金色的光芒。


    “友也君。”结束这个吻之后,日日树涉伸手抹去了真白友也眼角的泪水。“看你身后,日出了。”

    于是真白友也转过身去,顺着日日树涉手指的方向,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地越过地平线。


    和几天前的日数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无论是日出还是看日出的人。

    但又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无论是日出还是看日出的人。


    “前辈,我觉得,这才是全世界最美的日出。”真白友也喃喃地说道。

    于是日日树涉笑了起来,和前面千百次笑容并没有什么区别,但真白友也知道,那就是他最真实的笑容。

     他所看见的,都是日日树涉,都是真实。


    ”那么,”日日树涉难得地,以一种不能反驳的语气宣布到:“从此以后,日日树涉和真白友也君就幸福地生活在日出时分的热气球中了。”

    “……”

    “友也君,有什么意见吗?”

    “我现在申请改写故事结局还来得及吗?”

    “观众是没有权利改写故事的哦。”日日树涉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当然了,要是友也君愿意加入这出戏剧,就另当别论了。”

    “不管怎么说,生活在热气球上真的没有问题吗,别的尚且不论,光是吃的都不能保障吧,而且虽然有太阳,但冬天这么冷……”


    在日日树涉的注视下,真白友也的声音越来越弱,等到他终于沉默了下来,日日树涉才问道:“那么,友也君的回答是什么呢?“

    真白友也张了张嘴,他有一大堆话想说,但又觉得好像什么都不必说,不用说,最后,他也只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坚定地说道


  “我加入。”


    于是他迎来了今生第二个,也是在日出之后的第一个吻。


    在接吻的间隙,真白友也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怎么改写结局。

    日出的时候太短了,热气球太小了,他想,无论白天,无论黑夜,无论天空陆地还是海洋,无论晴空还是风雪,日日树涉和真白友也都应该幸福地生活下去。

    不止他们,所有人都应该幸福地生活下去才对,就像每一部合家欢电影的结尾那样。

    

“友也君,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好天气坏天气都无所谓吧,反正不管怎样,太阳总是在那里的。”

    

    故事的最后,日日树涉和真白友也这样说道。








(一些吐槽:人生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开头没写大纲,没想剧情,写到最后bug一堆,然后就完全放飞自我了,如果觉得人物ooc了,不是错觉,是我的锅,有时间的话会写个番外圆一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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